十年砍柴/文
“对酒当歌,人生几何?譬如朝露,去日苦多。”
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,刚从繁琐的军政事务中脱开身的曹孟德,从侍者手中接过一大盅酒,一饮而尽。酒劲催动着情绪,他对着户外空旷苍茫的大地,长啸而歌。他想起了什么呢?是剪除割据势力统一全国的艰难?是人事的纷纷扰扰?还是不被流俗所理解的孤独与苦闷?抑或是对人生苦短壮志难酬的感叹。曹操之事功,古今人物罕有其匹,而他所抒发的那种美酒难得、忧患实多的情感,引起了无数凡夫俗子的强烈共鸣,故而能有超越时空的文学感染力。
来自他家乡沛国谯县(亳州)的酒,故土的酒,一定是他最钟爱的,否则,他不会将其进献给汉献帝。
这首酒后吟诵的《短歌行》,如一声雷,响彻在华夏的大地上;也像一束光,照亮着汉魏以来两千年的诗歌殿堂、酒神世界。可以说,曹操是中国酒业最著名的代言人之一,也是文明饮酒最早“古的idea”创意人。从“九酝春酒”到“古井贡酒”,中国粮食酒的酿造工艺已经有了巨大的提升,单就酒精度数而言,汉魏时期的酒不可与今日的白酒同日而语。但在亳州这块淮河滋养、沟通南北的热土,酿酒所用粮食、水之质地优良,对文雅与豪放融为一体的传统酒文化的赓续,对饮酒者的尊重,是一脉相承且不断升华。
“三贡”拆除酿者、卖者、饮者之间的藩篱
在中国数千年的酒业史中,酿酒人和卖酒者、饮酒者之间长期是相互隔膜的,有着不同的审美情趣甚至阶级属性。今天我们读过的大多数有关酒的诗文,几乎都是饮酒的达官显贵、文人墨客创作的,他们在诉说着饮酒的乐趣、以酒为媒介的社会交际。那酿酒人在哪?储运、售卖的商人又在哪?往往被遮蔽,被忽略,“惟有饮者留其名”。而那些一辈又一辈认真做酒的工匠们,他们也不关心酿出来的酒卖给谁,是衙署里的老爷们,还是小巷里的小市民或者乡村的田舍翁。
正在开展的以“贡创、贡献、贡享”为主题的首届古井贡酒·年份原浆三贡节,在我看来,就是要拆除制造者、销售者、消费者之间的藩篱,打通成一个开阔畅通的广场,让三者彼此信任,彼此成就,共同提升。
这次三贡节所包括的三大创意赛事——“中国之星”产品设计贡创大赛、品牌贡创大赛、文明饮酒短视频贡创大赛,希望能将全国乃至全球的消费者、设计师、品牌创作者及社会各界人士聚拢起来,探索酒业的未来,拓宽酒文化的空间。三大赛事皆以“贡创”为目的,但落脚点在“贡享”。消费者的认可和参与,才能反过来推进“创”——包括酒的品质、品牌美誉度的提高和增益。“贡献”则是沟通生产端和消费端的桥梁、渠道。就如汉字“贡”由其本义臣民向君主进献美好的物品扩展到引申义——向公众推荐、提供美好的事物,“古井贡酒”之“贡”,也在历史长河里完成了贡于特定人向贡献给普罗大众的转变。曾经,魏武王曹操以此家乡佳酿献于天子,而在人人平等的现代社会,古井贡酒早就飞入寻常百姓家,“贡”字更着重体现了酿造者对消费者的厚爱。
当消费者不再是单向地买酒、喝酒,而是主动参与生产企业倡导的产品设计、品牌推广和酒文化建设,心态或许将渐渐地发生变化,会认可古井贡酒不仅是别人销售的酒,而是自家的酒——就像小时候爷爷在老屋里酿出来的烧酒。
文明的酒文化需由产、售、饮三端共同建造
年轻时读《水浒传》和《红楼梦》,有一个小小的疑惑:《水浒传》里的糙汉子们爱喝酒,酒量大,为什么描写喝酒的场景却远不如《红楼梦》里的喝酒那么多、那么美?《水浒传》当然也有写喝酒的,却总是和复仇、暴力联系在一起,如林冲喝酒壮胆杀了坑害他的陆谦,李逵喝完酒后打打杀杀更起劲,处事谨慎的宋江喝酒过量便在浔阳江头题反诗。大观园里宝玉和他的姐妹们,也经常聚在一起开酒宴,每个人饮酒不多,很少有大醉如泥者,而酒宴总是洋溢着青春的激情与诗意。他们喝酒时行酒令体现了每个人的文化素养,喝完酒赋诗则是比拼才华,即使彼此之间借酒劲斗嘴,也暗藏机锋,是智慧的较量。
现在再回想这疑惑,答案简单而明确——因为《红楼梦》里的酒文化比《水浒传》里的酒文化高雅而文明得多。喝酒如果只求一种生理上的麻醉和痛快,这几乎是糟蹋美酒,是对酒的酿造者不尊重。中国的酒文化从来不推崇这样的喝酒。那么,中国的酒文化究竟注重什么呢?我想应该是中华传统文明的价值观的一种体现:推崇礼仪,崇尚和平,注重亲情和友情。曹操和刘备在一起青梅煮酒,是英雄之间的惺惺相惜;李白在春夜时写“会桃花之芳园,序天伦之乐事”的酒宴,描绘的是大家族兄弟们济济一堂的快乐与兴盛;杜甫想念李白时,写道“何时一樽酒,重与细论文”,诗酒相伴是友谊的媒介和催化物。
古井贡酒的“文明饮酒短视频贡创大赛”,倡导参赛者从“健康饮酒、饮酒礼仪、酒后公德”三个方向进行“文明饮酒”的内涵演绎。这是一家酒企利用移动互联网的便利来对中国传统酒文化致敬、继承和提升,是其社会责任感的体现。生产销售两旺、利润节节攀升,固然是“古井贡酒”经营成功的重要标志,然而古井贡酒的生产者不仅仅满足于把酒卖给消费者就万事大吉,而是力图与销售者、消费者一起建造有着中国审美与情调、连接传统与现代的酒文化,值得喝彩,值得期待。酒不但要好好地造、好好地卖,更要好好地喝。——这也是众多饮酒人的一种愿景。如此,“贡创、贡献、贡享”就达到了和谐而平衡的状态。
清代诗人黄任,是一位超级爱酒人士。他生长于福建,曾数次赴京会试,路过亳州,写过一首七绝:“遍历中原数千里,亳州风物最堪怜。风和日丽花如锦,露冷霜寒柳似烟。”他应该是喝下几盅古井贡酒,才写下了这首诗。在诗人的眼里,无论是繁花盛开的春天,还是露冷霜重的秋天,亳州的风物都是最可爱的。——有美酒助兴,眼中的风景也就变得更加美丽。
今天的人比黄任幸运,不用踏上亳州的地界,就可以欣赏该地的美景,享用该地的美酒,并与古井贡酒的酿造者一起建设文明饮酒的文化。